司也

无更新,但是可能把暗黑本丸系列给填了!!!对了,不要白嫖我,也不要下次一定呀QAQ

兄弟战争(八)


     *双向暗恋失败,哈哈哈哈哈哈
     *论主动的重要性
     *论脑补的可怕

  “主殿,感觉怎么样了?”她的初始刀在她的床边焦急地看着她。
  
   虞岚仰着头看向房顶处的横栏,一言不发,感觉……怎么样?

   她只是在想那个人,他到底对自己,是什么意思。

   歌仙兼定有些慌张了,难道他的主殿是被打傻了吗,他咬了咬牙就跑出了房间,等虞岚回过神来,歌仙早就离开了。

     真是奇怪呀,自己不应该是一心一意只会喜欢一个人吗……少女头又开始疼了起来,决定在被人叫起来之前再休息一会。

    另一边的部屋里,穿着白大褂的药研拿着病例本写着什么,长谷部和歌仙坐在一边,脸色都很难看。

    “你说,阿鲁基有轻微脑震荡?”长谷部一脸悲痛欲绝,“连累阿鲁基受伤,我实在罪该万死,等阿鲁基伤好了我就向她切腹谢罪。”

    歌仙面无表情地凑过去看了看病例,“脑震荡的话,会有什么后遗症吗?”

    药研用笔顶了顶眼镜,“好好休养的话就没有问题,最近可不要拿什么事情刺激她。”

     虞岚在付丧神们心中温柔可爱善解人意活泼开朗从不纠结遇事果绝体恤下属,是个三好主公。

     如果说最近有什么会刺激她的因素的话,大约是那个至今还在伤着她的心的付丧神了。

    “不好了,源氏兄弟去主公的卧房了!”平野和乱拉开了房门,“而且,大将她不允许我们进去陪同。怎么办?”

    歌仙和长谷部对视一眼就往虞岚的房间跑去。

    然后两人也是毫无悬念地被隔在虞岚的结界外,得知源氏兄弟已经在里面待了很久后,长谷部沉下脸,直接拔出刀就在门外候着。若是胆敢让主公有丝毫伤心,他定会将那个罪人压切。

     歌仙抽出本体,表示我也会帮你的。

    在知道门外的是源氏兄弟后,虞岚是直接从床上弹起来的,赶忙换好了衣服,微微整理了仪容才慢慢打开了门。

    没有让小短刀也进来是因为虞岚担心自己窘迫的表情给他们看到,所以让他们去玩耍了。

    “你的伤好些了吗?”髭切依旧是一副笑眯眯很好说话的样子,声音也很是温柔,但她就是莫名地会想起那天他不轨的举止。

    虞岚羞恼地瞪了他一眼,疑心他是来看自己的好戏的。膝丸被自己的阿尼甲捅了一肘子后也终于开口了。

   “这次您真的太冒险了,怎么可以以身试险呢,要不是阿尼甲他实力超群解救了您,balabala。”膝丸一说到自己的阿尼甲几乎就收不了口,当他停下来的时候,他抱歉地看了虞岚一眼,他一直都记得每次虞岚想和他说说话,而他却总是只会提起阿尼甲的事情时,她的沉默还有闷闷不乐的脸都是他无法忘记的画面,因为付丧神们总是无法为她带回髭切。

     其实他一直很想向她道歉,提起阿尼甲总是会令她伤神。阿尼甲不但是他最重要的,最令他感到自豪的存在,也是他唯一能够在少女面前称道的地方。

    膝丸的哥哥是髭切。而如果只是他自己,仅仅是凭借膝丸之名站在虞岚的面前,她还会对自己这么好吗?

   自己只是因为阿尼甲的盛名而被她重视着的,这件事实没有任何时候比那天更令他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在阿尼甲来到的那一天,谁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强压着那种黑色的情绪去向被她拥抱着的阿尼甲打招呼。

    阿尼甲来了,也是他最幸福的时光结束的时候。

   不被重视的,不被使用的,被忽视的,被放置的痛苦如同无法被穿透的灰色烟霾缠绕着他,在离开近侍位的每一天晚上发生着。

   如果我不在您的身边,您是否会主动想起我,来找我。

   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乎那段亲近的时光只是一场大梦,而现在,梦醒了。

    虞岚并没有什么不高兴的表情,这是在膝丸的意料之外的,他慢慢低下了头。

   他怎么忘了,现在兄长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了,她不会有任何的理由悲伤了,毕竟,她那么喜欢髭切,那把极具盛名的鬼切。

    膝丸的目光在她垂下的衣袖里定格,虞岚正拿着髭切当靠背,而髭切的手不知何时也搭上了她的手背。

     多么亲密,而这永远不会发生在自己与审神者之间,她总是严守着规矩与礼仪,与自己谈话的开头总是想听听他们两兄弟的故事,她和他之间的距离总是隔着一个装着茶点与茶杯的托盘,一个永远无法跨越的距离。

    她不会主动靠过来,他也不敢把手伸过去。

    虞岚没有在意膝丸诡异的停顿和极不识趣的态度。膝丸的愚钝她早就已经领会了,没有必要再为这个生闷气。

    更何况,现在自己也对他的好感已经淡了,再多的喜欢是可以被消蚀掉的,更何况她这个刚刚从鬼门关里打了个圈回来的人,自然是看透了许多。

    她刚刚坐起来后背发了一层冷汗,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正想回被窝里,又碍于还有他人在场,只好软软地靠在一边。

      髭切不知什么时候凑上来的,虞岚也没有多想就靠了过去。然后髭切的手就摸了过来,没有带手套的手心是温热的,她很想拍开那只手的想法被抛开,只因她确实需要这点温暖。

    可是膝丸永远不会懂。

     无论她能够多么努力地向他走出九十九步,最后一步也总是要他踏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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